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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家鄉(xiāng)的煎餅

    發(fā)布時間:2019-01-18 08:49
    作者:黃亞利

    近幾年,每每回岐山老家,抑或只是經(jīng)過,我總要去吃岐山臊子面,也忘不了給七十八歲的老父親帶岐山鍋盔回去。然而,我最喜歡的美食,竟是小時候母親做的煎餅了。

    老家的后院、門前,永遠(yuǎn)堆著一摞黃黃的麥草,呈蘑菇狀。母親打發(fā)瘦小的我去撕一跘籠麥草,我提了比我腰身還要粗的籠籠,一把一把去撕,裝得滿滿的。母親這時也到了門外,她扎著花圍裙,挨近一棵一人多高的樹,摘了一大把綠綠的花椒葉。

    母親從缸里挖了一碗白撲撲的面粉,倒在一個綠花瓷盆里。舀了一瓢水,左手端水,右手拿著木筷,邊倒水邊在面里攪動,順著一個方向。面粉全部濕了,被打成了稠糊狀,她手下不停,面糊變稀了,里面沒有一個小疙瘩,竟是十分光滑。舀起來一倒,是流暢的一條線。母親將花椒葉剁碎,撒入,又放了鹽,就準(zhǔn)備燒鍋了。

    這時不用風(fēng)箱,就手拿根火柴,“嗤”的一聲,麥草被點(diǎn)燃了,黃色的火苗吐著信子,在鍋下跳躍。母親撐開細(xì)長的手,在挨近鍋底的上方試了一下,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烤手的感覺——鍋熱了。拿出油布,迅速順著鍋邊一擦,黑色的鐵鍋就泛著光,把陰暗昏黃的泥廚房都照亮了。

    舀了滿滿一勺子糊糊,旋轉(zhuǎn)著徐徐倒入,然后用鏟子抹開,蓋上木鍋蓋。我本在灶門前坐著,火光映紅了我的小臉。鍋下的火要不大不小,小孩子燒不來,需大人指點(diǎn)。母親拿起一個叉火棍,把麥草撥開,是為了火苗向鍋四周傳溫,不至于煎餅中心糊了。過一分鐘,揭開鍋,那個像懷抱大小的餅身發(fā)起來了,似乎它們要長了腿離開呢。其實(shí),在白白的霧氣中,它們又服帖地落在鍋里。母親揭起一角,“啪”的翻個個,讓上面的一層又緊挨著熱鍋烘烤,這次只半分鐘,就出鍋了。兩面黃黃的,還有茵茵的綠色,黃白綠的餅子,煞是好看。麥面的味道,花椒葉的清香,都一股股竄了出來,不由自主鉆到人的鼻孔里去。

    母親把餅擺在案板上,不許我們吃。這時就做了第二個,第三個,五個,八個,圓圓的摞起來。母親剝了蒜,將蒜在木蒜窩搗碎,用勺子舀出來,又倒了一點(diǎn)辣子面,熟了清油,乘冒著煙,“滋啦”一聲,油蒜潑好了。調(diào)了鹽醋汁子,將油蒜放入。吃的時候,可以沾著吃,卷成筒狀吃。我的小饞蟲被勾了起來,等不及蒜水,早把一張餅撕成了不規(guī)則地圖,咸咸的,軟軟的,香香的,真是不錯的享受。母親沒有責(zé)備我,她只是摸了一下我的頭,笑了,臉上笑成了一朵好看的菊花,比奶奶種的黃菊花還要艷麗呢!

    日漸長大,我隨父母遠(yuǎn)離了故鄉(xiāng)。雖然,母親現(xiàn)在也在煤氣灶上攤煎餅,有時也用現(xiàn)代化的工具——煎餅鍋?zhàn)?,然而,那童年醇香的味道為什么飄遠(yuǎn)了呢?


    作者簡介黃亞利,筆名林溪,寶雞文理學(xué)院中文系畢業(yè),寶雞市作協(xié)會員,寶雞職工作協(xié)會員,寶雞雜文散文家協(xié)會理事,在人間仙境,大美太白全國征文中獲散文二等獎,有幾十篇作品入選雜志及報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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